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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具人竹马的哥哥

————文章来源自最右

我喜欢的人是竹马他哥,

想要轻薄的人也是他哥,

竹马被我当成了工具人,

可他的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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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生日那天,梁妤孜跟剧组请假回了祥和路,并且在巷口遇见了蒋遇鹿。

彼时,他正在垃圾桶里翻垃圾。

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在风中招摇,那认真翻找的动作,倒比丐帮长老还要娴熟几分。

这般光景着实让梁妤孜吃了一惊,先前蒋家出事,他们一家老小便搬到了榕城。

而向来骄傲的蒋遇鹿大概是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,因此,除了重要节日以及生日,他偶尔会回复两条祝福的信息之外,其余时间,就跟人间蒸发一样。

因此,梁妤孜许久没见过他了。

而眼下,由于视觉冲击太大,她手里装了石榴的袋子掉落在地,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。

听到动静,蒋遇鹿抬起了头,视线与站在不远处的梁妤孜的震惊目光对上,顿时石化当场。

空气诡异地静默了几秒,最后还是蒋遇鹿先回了神。

他匆匆扒拉两下,从垃圾桶里捞起一个不起眼的盒子揣进裤兜,然后佯装淡定地迈开长腿,转身离去。

梁妤孜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果子,站在原地盯着他瘦削的背影,终究还是没忍住,扯开嗓子唤了一声:“蒋遇鹿,你站住!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,前者脚步顿了一下,不过并没有回头。

“你转过来,不然我就拿石榴砸你!”

这种毫无威慑的警告,蒋遇鹿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。只不过想到今天是她的生日,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最后还是乖乖转了过来面对她。

“有事?”

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翻垃圾?”

梁妤孜直勾勾地盯着他,少年的眉眼还是从前的模样。但此刻眉心微微蹙着,又跟以往的意气风发大不相同。

面对她的询问,蒋遇鹿扯了扯唇角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事情了?这回可要认清楚,我不是蒋成蹊。”

他自小与她一起长大,对她的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,所以最是清楚哪些话能扎她的心。

果不其然,蒋成蹊这三个字一出口,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。

蒋成蹊是蒋遇鹿的双胞胎哥哥,梁妤孜以前对他暗戳戳地藏了一些少女心思。但后来有一回她不小心喝醉了酒,不仅认错了人,还对着蒋遇鹿又亲又抱。

这件事是她的不堪回首,也是蒋遇鹿的耿耿于怀。

这会儿听他旧事重提,梁妤孜的气焰瞬间熄灭,就连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:“我……我这次没有认错人。你回来了,为什么不跟大家说?”

“难不成要昭告天下,我回来捡垃圾了?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蒋遇鹿没有再回答,他看了眼手表,眉心拧了拧,时间不允许他在这里跟梁妤孜耗下去了。

然而走出两步,又想起什么似的,回过头解释了一句:“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给我抹干净,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凄惨。”

“可你刚才……”

“我今天纯属路过这里。”蒋遇鹿打断她的话,单手插在裤兜里,摩挲着刚才被他负气丢掉又费劲捞回来的东西,心里不自觉地涌上一抹烦躁。

顿了一下,他颇有些欲盖弥彰地补充:“至于翻垃圾桶,那只是不小心误扔了很重要的东西,仅此而已。”

2

蒋遇鹿的话说到这个份上,梁妤孜识趣地没再追问,倒是以生日为由,邀请他晚上回来祥和路吃饭,大家顺便聚一聚。

对此,蒋遇鹿没说答应,也没说不答应。

月上梢头,众人的肚子此起彼伏地唱起了空城计,可蒋遇鹿没有出现。

“姐,小鹿哥应该不会来了吧?”窥着梁妤孜的神色,梁璨阳小心翼翼地询问。

梁妤孜眼里闪过一秒的失落,随后恢复如常,不再坚持等待,招呼起大家吃饭。

前阵子她进了新剧组,恰好拍摄地在南城,休息的时候,可以常回家窝着,小伙伴们也经常见面。

眼下,众人的话题在蒋遇鹿的事情上只停留了一小会儿。瞧着梁妤孜兴致不高的模样,便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移到她的拍摄趣事上来。

“接下来要拍工地的戏份,姐姐我终于可以开挖掘机了!”她抿了一口啤酒,辣得吐了吐舌头。

中途有人拿出照片让她签了个名,说是小女朋友特地吩咐的。

席间又是一阵揶揄打趣。

……

到了二十三点五十九分的时候,梁妤孜才收到蒋遇鹿姗姗来迟的短信,上面只有四个字——生日快乐。

虽然俩人不对付,但分开的这些年里,他的生日祝福倒是风雨无阻,总在最后一刻送到。

思索片刻,梁妤孜拨通了那一串熟悉的号码,但电话那头一如既往无人接听。

而此时院门口的长凳上,蒋遇鹿看着手机屏幕亮个不停,梁妤孜的名字在上面一闪一闪地跳动,最后重归暗淡。

他沉默地抽完了两支烟,抬头望一眼院子里的烟火人家,然后起身离开。

只不过,蒋遇鹿没有料到,一个星期后他会在工地上与梁妤孜再次狭路相逢。

梁妤孜所在的剧组需要借助工地拍几场重要戏份,导演联系了负责方,拿到了工地的通行许可。

不过梁妤孜事先并不知道他在这里工作。

小助理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,不由得小小地惊呼了一声:“有鱼妹妹快看,前方高帅!”

梁妤孜顺着小助理的目光看过去,只见不远处停了一台轻便型的挖掘机,而站在旁边的男人有一张好看的侧脸,就像是从漫画书里钻出来的纸片人一样。

那人大概也听到了小助理的声音,转头朝她们这边望过来。

接着,俩人皆是一愣。

“你在这里搬砖?”梁妤孜惊呼出口。

蒋遇鹿耳尖红了小小一圈,并没有闲情回答这个问题。而是径直走过来把安全帽扣在她的脑袋上,然后针对眼前的挖掘机公事公办地做了简单的操作介绍。

末了,懒洋洋地询问一句:“我说的,你明白了没?”

梁妤孜点点头,接着又听到他说:“不懂也没事,反正到时拍摄你只需要坐在上面做个样子,也不用你真的操作。”

“蒋遇鹿,你……”

一肚子疑惑还没有问出口,他忽然伸手过来替她系安全帽的扣子,眼睑低垂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,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扫过她的心头。

梁妤孜脸上蓦地一红,大脑瞬间宕机,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忘了干干净净。

相比之下,蒋遇鹿显得坦荡许多。替她戴好帽子之后,他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俩人的距离。

关键时候,还是导演的一声各就各位搭救了处于尴尬之中的梁妤孜,她对着蒋遇鹿抱歉地笑了笑,小声道:“那我先去工作了。”

蒋遇鹿应了声,转身退出拍摄范围,但没有离开,而是站在人群中围观。

3

小助理看出了端倪,隐隐觉得这俩人之间有些不对劲儿。

秉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宗旨,她在梁妤孜拍戏的空当,愣是凭借自己那张三寸不烂之舌,成功地跟旁边围观的工地人员唠了个热火朝天,然后顺利拿到了关于蒋遇鹿的一手信息。

中场休息时,梁妤孜就听到小助理在旁边不停地科普蒋遇鹿的情况:“那帅哥是建筑师,听说刚毕业就接了个大工程,老板很看好他,于是把这个项目也给了他。”

见她没反应,小助理凑近一点,神秘兮兮道:“对了,他现在单身。”

听到这里,梁妤孜戳了戳她的额头:“你不去当狗仔,真是埋没了人才。”

“我这不是关心你么?毕竟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古怪的样子。”

梁妤孜摸出一颗石榴啃起来,以此逃避这个不好解释的话题。

小助理仍在絮絮叨叨地分析:“你一看到人家就面红耳赤,甚至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几个度,种种迹象都表明你俩的关系不同寻常。”

梁妤孜继续啃食手中的水果,保持沉默。

“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?”

“咳——”

看来小助理不仅有做狗仔的能力,更有做侦探的潜质,看问题如此一针见血,梁妤孜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
“他是我以前的邻居,从小到大我俩一直磁场不和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面对小助理的刨根问底,梁妤孜叹了口气:“然后就是他现在好像很讨厌我。”

不知何时站在后面的蒋遇鹿,把俩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听了个完整,他踢了一脚脚下的小石子,冷不防开口:“士别三日,你的脑补能力倒是见长。”

梁妤孜被他的闪现吓了一跳,小助理更是心虚地不敢抬头。

夏至将至,烈日当空,蒋遇鹿盯着姑娘那张灰扑扑的脸看了半晌,忽而开口道:“你弟弟这几天一直电话轰炸我,让我与你和解。”

梁妤孜俩眼睛瞬间瞪得浑圆,心里暗自吐槽梁璨阳那家伙多管闲事。她憋了半天,也挤不出一句话来打圆场。

蒋遇鹿瞥一眼旁边装鸵鸟的小助理:“方便回避一下么?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家大明星谈谈。”

突然被点名的小助理一脸懵,反应过来便脚底抹油给二人腾出了空间。

“你要和我谈什么?”

他微不可闻地叹息:“梁有鱼,你是不是一直都以为我在生你的气?”

有鱼是梁妤孜的小名,亲近的人都是这么唤她的。

只有蒋遇鹿,以往每次叫她名字的时候都跟吃了炮仗似的,夹带着浓浓的火药味。

而他现在的这个提问,梁妤孜更觉好笑:“从小到大,一直跟我作对的人难道不是你吗?”

闻言,蒋遇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倏忽笑出了声,眉眼舒展时带着一丝狡黠和轻佻,宛若从前那般张扬热烈。

“嗯,是我。”

4

以前在祥和路,蒋家与梁家是一墙之隔的相邻院子,两家人彼此来往也比旁人要多一些。

因此,梁妤孜打小就认识蒋家那对双胞胎兄弟,或者说,他们的关系可以用典型的青梅竹马来形容。

亲近,也嫌弃。

相比于哥哥蒋成蹊的谦逊温和,蒋遇鹿显然闹腾得多,平日里跟尧哥儿那几个招猫逗狗的到处游荡,没少挨打。

此外,他还总爱逗她,不是故意呛她的话,就是抢她的洋娃娃或者小头绳。直到把人惹到蓄满一泡泪水,才开始手忙脚乱地替她抹眼泪。

梁妤孜脸皮没有蒋遇鹿的厚,每回争执都落下风,久而久之便跟他闹了脾气。每每吵不赢的时候就故意不跟他说话,转头去找温和的蒋成蹊下棋。

后来年岁渐长,梁妤孜被班上女同学带着看了几本言情小说,自此生出几分女儿家的情思。

懵懂之际,自然而然就把蒋成蹊的温良形象代入那些故事里头,产生了一些别样的好感。

只不过,因为这份好感,她出了两次糗。

有一次周日下午,钢琴老师临时有事不能过来上课,梁妤孜偷得半日空闲,便打算过去隔壁找蒋成蹊下棋。

院门没关,蒋妈妈在房里午休。

梁妤孜拿着棋盒径直上了二楼,蒋成蹊的房间没人,而桌面摆着一本数学高分练习册,旁边的草稿纸密密麻麻写满了演算过程。

她随手翻了两页,身后突然传来少年清冽的嗓音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梁妤孜回头,对上一双噙了笑意的眼睛。她晃了晃手里的棋盒:“成蹊哥,要下棋吗?”

闻言,那人怔了一瞬,不过很快恢复如常,拉开凳子坐下,与她一同摆棋盘。

窗外是白花花的阳光倾泻满地,树上喧嚣蝉鸣不绝于耳,仿佛在演奏夏日交响曲。

少年细碎的头发散落额前,好看的眉眼低低垂着,时不时开口替她指点两句迷津。

“落子不悔,你确定要走这一步?”

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,梁妤孜翕了翕鼻子,忽而抬眼:“成蹊哥,你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?”

话题转换得太快,少年有些跟不上节奏:“啊?”

姑娘脸上不自觉地浮起红晕:“你好香。”

此话一出,他脸上也热了热。

而对上她纯澈无辜的目光,他颇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视线,语气徒然冷了几个调,瓮声瓮气道:“你别叫我成蹊哥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少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突然翻脸:“我不是蒋成蹊。”

梁妤孜瞬间反应过来,满脸不可置信:“你……是蒋遇鹿?”

“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我可没骗你,是你自己一口一个成蹊哥叫我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见她不说话,蒋遇鹿认真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,一点一点看得仔细。

沉默半晌,忽而嗤笑出声,一字一句砸在她心上:“梁有鱼,原来你喜欢我哥。”

5

认错人的尴尬,导致梁妤孜最后落荒而逃。

不过有把柄落在蒋遇鹿手上,他欺负起人来,便是越发得心应手了,每天都变着法儿找她不痛快。

不是让她去球场给他送水,就是找她过来替他做值日。早晨上学要她载,下午放学也要她等。末了,就连学校发的那一堆高考模拟卷子也是梁妤孜来写。

这活脱脱的压榨,让敢怒不敢言的梁妤孜只能每天在梦里骂他。

小满那天,蒋遇鹿更是一大清早就把她扒拉起床了,一个劲儿地催她赶紧洗漱完毕,然后到院子里帮忙种树。

“种什么树?”

“石榴树。”那是他从花木市场扛回来的秧苗,挑了好半天功夫才相中的心头好。

“你到底有完没完?我昨天不是刚刚帮你搭了葡萄架么?”

梁妤孜有起床气,再加上连日来被他奴役而导致的不满达到了顶点,一时没忍住就爆发了:“我不去,要种你自己种!”

“行吧,那我去找我哥聊聊天。”

“停,我去!”

垂死睡中惊坐起,梁妤孜还是乖乖跟着他去院子里挖坑了。

石榴种下之后,蒋遇鹿对待它就跟对待老祖宗似的,除了浇水施肥,还每日晨昏定省,与它聊天解闷,不像个种植工,反倒像个诚诚恳恳的孙子。

趴在阳台偷偷观察的梁妤孜不禁开始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也有坑?否则的话,她没法解释他突如其来的反常。

“蒋遇鹿,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?”

“你猜?”少年掀起眼皮朝她望过去,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,竟是难得的好脾气。

可梁妤孜还没来得及去猜透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,便犯了第二回蠢。

六月眨眼而至,蒋遇鹿和蒋成蹊高考结束那天,为了给他俩庆祝,尧哥儿偷偷从家里拎了果酒出来。

又因为蒋妈妈陪蒋叔叔去出差了,所以偌大的蒋家院子就成了他们发酒疯的最佳场所。

梁妤孜把果酒当成果汁灌了几大杯,没一会儿就瘫沙发上打起了软绵绵的鼾声。

客厅的空调调到了最低度数,蒋遇鹿还算有良心,知道给她盖张薄被,其余人则闹哄哄地进房间打起了游戏。

也不知道姑娘梦到蒋遇鹿犯了什么大事,断断续续的梦话全是问候他的。

蒋遇鹿倒了杯温水坐在一旁的地板上,眉头拧成个“川”字,他没想到,长得斯文可爱的姑娘,骂起人来词汇量竟如此丰富。

听了约摸十来分钟,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明明喊他家哥哥的时候,声音软糯温柔跟个小白兔似的。到了他这里,就如同一把机关枪,噼里啪啦地胡乱扫射。

天差地别的待遇让蒋遇鹿心里烦躁起来,他不客气地拍了拍梁妤孜酡红的脸颊:“诶梁有鱼,醒醒,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。”

梁妤孜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,她努力定了定神,但对于酒精上头的她来说这无济于事。

恍惚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,她顺手就捞过来一把抱住:“成蹊哥,别闹。”

听见她喊的是自家哥哥的名字,蒋遇鹿心里的烦躁到达顶点,火气升腾:“你他妈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?”

“你好吵。”说罢,带着酒气的双唇往上一堵,直接把那些烦人的声音堵回了他的肚子里。

脸红就像会传染的心事,蒋遇鹿原本白皙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。

表情颇为复杂,惊喜交加中夹带着生气,心跳跳到了一百二十迈,扑通扑通小鹿乱撞。

回神之后,他见鬼似的推开了醉醺醺的梁妤孜,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。

等到梁妤孜酒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,那些尴尬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,她恨不得当场去世。

而更要命的是蒋遇鹿还顶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,像被人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,满脸幽怨地盯着她讨要说法。

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,彼此都顶着一张大红脸。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,他开始念经。

“你抱我了。

“你还亲了我。”

“你喜欢我哥,但是却跑来亲我,我很生气。”

“梁有鱼,是你先招惹我的,你得负责。”

“……”

可她最后还是没有负责,因为那个夏天太短暂了,短到一眨眼,他们就猝不及防地分离。

6

梁妤孜最近几天总是做梦,梦见院子里那棵石榴树开了花,而树下坐了个少年,定睛一看,少年的笑脸竟与蒋遇鹿的模样重叠。

猛然惊醒,脑袋昏昏沉沉,她说不清这是噩梦还是美梦?

剧组在工地只待了一个星期,除了第一天意外碰见蒋遇鹿之外,后面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。

对此,梁妤孜有些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一开始说生气的人是他,后来不回信息的人也是他,重逢过后跑来与她和解的人还是他,和解之后没了踪影的人仍然是他。

小助理瞧着她神色怏怏,胆肥地打探情况:“你这么反常,该不会真害相思病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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